就是房冬炒的料,胖子吊的汤。
还骑着三轮车到街口搬了几件啤酒。
胖子率先举起酒瓶:“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没钱路边睡!”
悲壮的感觉。
算一算帐,房冬表面上好像并没赔钱,从入手这行开始,前期所有投入完成后,自己的总资产已不足一万元,几个月来,没耽误和哥几个偶尔聚聚的情况下,现在手里的钱又有一万多了。
自己和胖子日夜劳作、费心费力完全没有算在内,还有胡大妈从不误事的荷包蛋,也有马小龙和于光南隔三差五的付出。
假如把这些都按人工来算的话,自己可能赔两万块都远远不止。
如果一定要说有人挣到钱的话,只有胡大妈和秀秀,她们挣了些穿串的工钱,也没多少。
最对不起的人当然是胖子,房冬也曾千方百计地想给他些工钱也好,分红也罢,但完全没可能,他不骂几声狗头冬就算不错了。
电磁炉上充当火锅的不锈钢盆开始沸腾的时候,房冬想起了安大那一男二女,他给盛夏发了条微信,告诉她自己在艺校的摊儿已经收了,如果再开新摊儿的话一定通知她。
胡大妈家一片漆黑,秀秀搬到吴放放家没两个月也有一个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