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扔,穿串的时候也可以放串串用。
吴放放上上下下地在店里来回看着,还弯腰打开装竹签的箱子看了看。
真能装啊,房冬搞不懂她平时挺得倍儿直的腰今天怎么舍得弯下来的。
“这签子不行。”吴放放说。
“就是,根本不行。”李方明立刻跟着说。
房冬这时已经确信,吴放放失恋后,这李方明是想趁虚补进来。
“方明哥,你是复读机吗?”胖子问。
“胖子你闭嘴啊,要不是我怕打不过你,早就揍你啦!”
“吴总,不,放放,咱们这可是新签子啊!”
“不行,太黑啦,换白的。”
吴放放的话虽然房冬不爱听,但她又说对了,这种暗棕色的签子便宜,整箱买一根一分钱出头而已,更重要的是,这种签子用个十次八次的基本还是这个颜色。
白签子就不一样了,将近二分钱一根,用两次小变色,用五次就成棕色了,过不了几天,锅上的签子白的白、黑的黑,让人一眼就看出这签子是反复使用的。
房冬早先曾打算过签子只用一次,一来成本增加了一分钱,二来别的摊上都是这种做法,串了洗,洗了再串,子子孙孙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