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就是安平大学的正门,路南就是职教园区。
房冬不由地往职教园区望了望,心中无限感慨。
艺校离这里还隔着两个学校,看不到,想到在那里的每个日夜,打架、分手、纷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好在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个再也不想回去的地方,有一种逃脱感。
在这里,有合作者,虽然自己不怎么喜欢她的作派,但不管怎么说,从此以后不再是自己这几个穷哥们儿一没钱二没人地艰苦奋斗了,按盛夏的话说,以后再有困难的话,吴放放是可以帮自己大忙的,突然感觉像有靠了一样。
其实房冬也知道盛夏具体指什么,就算房租到期时没凑够这两万二,吴放放也一定会出手帮忙,怎么个帮法不知道,至少不会让自己像艺校小吃街那样灰溜溜地回家,没生意可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也就是别管吴放放多不讲理,房冬也尽量忍让她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嘛,好男不和女斗,大男子主义倾向让房冬觉得对一个女生做些忍让是应该的。
如果细想起来,吴放放还真不是不讲理,有时甚至可以说她很讲理,比如给胖子开工资一事就让房冬深有体会。
只是,吴放放这个人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