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着辈份呢。”秀秀又劝道。
“讲道理不讲辈份!”
看来陈东还真是个讲理的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说啥,不说了。
但他也是个很不讲理的人,刚好接了个电话不能再这儿待着了,临走时还是丢下一句:“房冬,我告诉你,你说那一套全是屁话,必须听我的!”
“这个人有点意思。”胖子望着陈东的背影说。
“有个屁意思!”房冬没好气地说。
“我刚才那么给你使眼色你都不停,我就怕你俩吵起来!”秀秀训房冬。
“吵就吵,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啥可怕的?你没听到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有钱了不起啊,我才不伺候呢。”
“他……可能是老板当习惯了吧,爱发号施令,他那么大岁数,你顺着他点不就行了?你和吴放放的事你们俩商量着办不行,让吴放放去对付他,你和他顶嘴多不好啊?”秀秀又说。
“看样子你和他很熟啊,他居然说我和吴放放下次再出去的时候,他把你给我派过来,吴家的主他也能做得了?”
“他本来就是吴家的主人,为啥做不了?他就是有点做不了吴放放的主。”
“等等,”房冬一把拉住秀秀:“你说什么?他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