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比房冬在的时候要强,不过这条街上买卖最火的还数宋俊生他们家,自房冬走了以后,他们家每天搞的那些特价也不搞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你这个同学啊,怎么和你这么大仇,专门和你对着干?”
房冬笑了笑,说实话,他也想不通。
“有句老话说,做徒弟的要想成名立万,就必须得先把师傅干倒了,是不是这个理?”白玉堂又问。
这也叫理?房冬不认同,侯勇志绝对是个例外。
“不过也就这一个学期了,路管部门已经通知各家各户了,今年放暑假的时候,工业学校那边的职教园区小食品街就交工了,让大家去那里租店干,这里就正式取缔了,连台阶上也不让摆啦。”白玉堂告诉房冬。
“那你准备去不?”
白玉堂叹了一声,他这个买卖租店太浪费,根本用不了那么大面积,到时候看能不能和人合租个店。
“不过到时候能不能租上还是两说,那条街的房子都是预售出去的,听说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在打听着租房了,咱们一个人也不认识,想租也找不到房东。”
“留个电话吧,到时候有了合适的地方互相通个气。”房冬突然想起吴家的底店五十多平,给白玉堂一个窗户,让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