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那他生放放的时候还没自己现在大呢,开心够早,动手真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面有猫腻,本来没回来呢你们分什么钱?你们分的不是利润,是本钱!以后得凭本事吃饭,下次你可不能帮着她啦!”欠条打完,老吴把钱交到房冬手上时说。
“肯定没下次啦。”房冬赶忙表态。
吴放放瞪了自己一眼,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
吴放放并没拿这个钱,还是把钱存到了俩人共同的账户里。
房冬知道,如果买卖挣不了钱的话,这钱迟早也得让吴放放花掉。
和吴放放分了手后,房冬独自一人往纸箱厂大院走去,与吴放放家同在一个区,走路回去也不过三四十分钟。
刚走回纸箱厂街口就接到了胖子的电话:“咱们原来那个店开业了你知道不,狗头冬?”
“我也是刚听吴放放说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胖子没回答房冬的问题,而是接着问:“你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店名不?”
“知道啊,省略号。”
“你知道是谁开的不?”胖子又问。
“谁开的?”
“侯勇志!”胖子大声喊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