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这里截住秀秀更为妥当一些。
半小时后,听得胡大妈的家门“吱”地一声,房冬知道,是秀秀出来了。
一种从所未有的紧张传遍全身,感觉连毛孔都在往回缩。
于光南形容的那种心跳终于来了,仿佛能听到心脏在胸腔中的撞击声。
稍后,秀秀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看见房冬一愣。
“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姐……我,我在等你。”
秀秀的表情立刻就由诧异变成了凝重:“等我干什么?”
“我……我,”房冬突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
秀秀看了看房冬:“快回去吧,今天早上这么冷,你看你穿那点衣服,别感冒了,有事咱们到小吃城再说,我现在得马上走了。”
说着便要往自行车上跨。
“你等等,”房冬伸手抓住了车把:“姐,我有句话……”
秀秀一把将房冬的手推开:“你刚才叫我什么?”
“叫,叫姐啊?”房冬不知道秀秀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知道叫我姐啊?打咱们认识起你就叫我姐,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姐姐的?”
“是,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