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怎么,有捡钱的还有捡骂的?你想捡行啊,就骂你了怎么地?”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再说房冬本来也没想忍。
拿起那个带蟑螂的肉夹馍就飞了过去,那家伙说完话转回头还准备着收拾他的东西呢,一个冷不防,肉夹馍就糊在了他的左耳上。
“你妈了个X的敢打爷?”顺手拿起柜台后的一把菜刀来。
房冬二话不说,拿起二飞柜台上的粥盆又飞了过去。
这货本能地一躲,盆是没砸到他,可盆里的粥却上了身,抹了一把脸,刚把菜刀举起来,架式还没拉全呢,房冬已经闪身到了他柜台前,端起他柜台上还没来得及收回,装满油饼的大号不锈钢托盘劈头盖脸地就砸了下去。
一连贯的动作,身手之快让对方都没搞清怎么回事便被砸到了地上,在一旁的二飞也傻了,只喊了声:“别打!”连拉架的反应动作都没做出来,战斗已分胜负。
房冬手一托柜台,正准备往里跳以便彻底终结对方的反抗时,一个人从背后把自己的腰抱住了:“消消火,消消火……”
回头一看,是门口那位卖酒水的男人。
吴放放不知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满脸怒气地拿着她的小包包,不过她是把包包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