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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子良现在结婚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不可能!”盛夏立刻否定了房冬的说法:“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她放不下毕子良,就算毕子良结婚了,她也会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去他公司或家住的小区外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就为了偷偷看他一眼。”
“不,不会吧?”房冬不信。
“不信?告诉你,他俩分手后吴放放已经不止一次干过这种事情啦!”
难以置信……
“不对,你刚才说公司,毕子良已经毕业了?”房冬问。
“你好蠢,我只是举个例子,毕子良还没毕业,就差一个论文答辨,现在正和导师一起在外面做一个课题项目,学校是基本不回了。”
“嗯……”房冬突然没话可说了,原来吴放放是个大花痴,完全没想到,和盛夏了解一下毕子良吧:“和我说说毕子良,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形容呢?很健谈,但不像你整天胡说八道,爱写诗,还出版过一本诗集,叫《品芳》,是写给放放的。”盛夏眼睛向上看着,边转眼珠子边说。
这么一说,房冬就自愧不如了,自己哪会写诗,喝多水半夜尿床画地图还差不多。
还为放放写了本诗集,就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