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和大伙又喝了半杯后,转过头来又对房冬说:“我们商量好了,这个涮吧准备接了,明天让老邓和他们老板约个时间,咱们见个面,谈谈?”
“我这人嘴笨,不适合谈判,还是你们去吧,省得我给你们丢人。”房冬的酸意尽显。
主意是拿定了,今天就做你们说的小男人,低调到掉地,一头死猪,爱怎么烫就怎么烫,横竖没反应。
说啥都认账,说啥都不反对,明天天一亮,全忘了。
“好吧,你不想去就别去了,我带马小龙或于光南去。”没想到吴放放一句话就把房冬晾了。
接下来又没人理房冬了,杯光壶影,牛皮满天,不带房冬玩了。
这一晚上的孙子白装了,完美失败,没人鸟自己。
好几次想大喊一声加入大伙,重新引领吹牛新潮流,可以觉得已经装了这么长时间,这样有些没面子,在闷闷不乐中坚持了下来。
一直到结束都保持着这个状态,好像这帮家伙提前商量好了一样,故意而为。
保持了一晚上董事长加大嫂仪态的吴放放临离桌时又给了房冬一个惊吓:“走吧,咱们回纸箱厂大院。”
房冬突然有点结巴起来:“你,别吓我,你今天好像没喝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