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医院?”吴放放回过头问,她的额头上也累出了汗。
“不,不用。”房冬费力地挤出几个字来,每挪一步都是钻心地疼,好像还有人在使劲地往开劈自己的双腿一样。
出了烧烤城又站着歇了几分钟,才由吴放放叫了一辆出租车和盛夏于光南一起把房冬送回了大院。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小时候练舞蹈的时候伤过,最少得疼一个星期。”把房冬扶到床上躺下以后,吴放放对他说。
搞不好就是呢,这都多长时间了,还疼,虽然没有在烧烤城时那么爽疼,但就算躺到床上,房冬的两条腿也不敢往一起并,此时的样子应该是相当不雅了,但也没办法,谁让咱受伤了呢?
胖子和马小龙几分钟后也回来了,一进门吴放放就让他去胡大妈家里讨杯热水。
暖壶里是有水的,可能是胡大妈早上灌的,吴放放嫌不够烫。
“胡大妈家灯黑着呢,你们进来时没看见吗?”胖子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秀秀和我说今天贾老板好像请她们一家吃饭。”吴放放说着拿起暖壶给房冬倒了一杯水:“不太烫,凑合着喝一口吧。”
吴放放突然间变了,怎么还会关心人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