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心里清楚,但却不愿承认,也许感情方面的原因多些,至于这个感情是爱情还是友情,有点模糊。
    “想什么呢?”吴放放伸手拍了房冬脑门一下。
    自打第一次见吴放放出手弹人脑蹦儿起,吴放放这个爱好几乎成了她的招牌动作,但对房冬,她只出手弹过一次,后来哥几个一直轮流被她弹,唯独没再弹过房冬,不知道这算不算特殊对待?
    “别打,我还疼着呢。”房冬捂着自己的脑门。
    “我打上面你下面疼?一根筋连着呢?”大伙笑了起来。
    “废话,你打哪儿我不也得来个本能反应躲一下吗?全身不都得跟着动动?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狗嫂,能不能解释一下,为啥总弹我们脑蹦儿,换了他就改拍了呢?”胖子发现了这个问题,出来找答案了。
    又是打岔,让房冬一直头疼无法治理的说正事时打岔,成了这帮哥们的常事,但今天,房冬却希望这个岔打得越远越好。
    “心疼你们还不懂?弹你们是用两个手指,拍他用四到五个,孰轻孰重不知道吗?”
    孰轻孰重用在这里合适吗?房冬觉得有些……反正自己的语文也不咋地,能听懂就算吧。
    “噢……”没想到胖子此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