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卖多少钱?”房冬又问。
胖子挠了挠头,这个他不怎么清楚,好像上周不到6000元的样子。
这么看来,应该是涮吧这个行业有高低峰吧?两个涮吧营业额的降幅都不少,不过咱们这个顶峰算是掉进了谷底了。
“嗳,你不是以后只干活不管事了吗?忍不住想管吧?”胖子指着房冬小声笑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三岁时你就是个官迷,不当领导能死的那种人!”
“滚吧,没事了。”
怕被常素芳和冯姐听见,胖子下了吧凳把房冬拉到小吃城的入口处。
“我和你说,你只要一句话,准备回来接着管我们,你脸皮薄不好意思,我们去和狗嫂,啊不,吴董事长为你请一下愿,她一点头,你就仍然是我们的老大,行不?”
“我想踹死你,行不?”这叫什么事,这几个货突然之间成了吴放放的嫡系了,还要请愿,你怎么不弄个上访呢?
“哈哈,那我回去了,话是给你撂下了,碗大汤宽,别装了,徒劳的。”胖子话音一落,真的挨了房冬一脚。
这小子往回跑路过涮吧时,对一直在涮台里面望着他们的常素芳说:“这个老板哪都好,就一点,爱打人,男女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