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知道,他说的那个是吴放放,这点不用想都可以回答他,改变吴放放自己没那个能力,还是在挣钱上考虑吧。
吃完饭,吴放放对房冬说,涮吧重新开业后,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频繁地去了,马上大三就要结束了,她得好好抓抓学习了,不能挂着科进大四。
这是说给她爸听的,她到摊上的时间如果按小时加起来计算的话,总共也没超过一个星期。
房冬坚持没让小许开车送自己,打车到了小吃城后,吴放放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爸骂你啦!”
“骂我什么?”
“骂你呆,点都点不醒!”
“什,什么意思,我呆?”在房冬的记忆中还是头一次有人说自己呆。
“我都听出来了,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爸反复和你说那么多只有一个意思,如果需要就把那个涮台拆了!”
原来是说这个,房冬也不是没听出来,只是没往这方面动心思,是根本不敢想。
“呆子!忘了我爸是干什么起家的了吗?拆了重建一个用得着很多钱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
对啊,自己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
可就算这样,也是需要成本的吧,这个行业房冬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