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厂大院虽然和北面那片安平最大的平房区属一个街区,但出入不走同一条路,消息也不互通。
通常这种小道消息都是从居民口中传出来的。
“你回去问问老丈人不就清楚了?”
“老丈人?”房冬立刻明白,胡子以为自己和吴放放成了,赶快解释自己和她……没戏。
“没戏?让谁看你俩都是一对儿啊,你是不是真有点傻?这事得你主动才行啊?”
房冬苦笑不语。
胡子说的这件事还真得让吴放放问问他爸,胡大妈是租房户,就算有安置房也轮不到她,真要有拆迁那一天秀秀也应该和贾洪福结婚了,她一个人还得另找房,早点知道也好早有准备。
虽然秀秀嫁人有个带妈一起过的条件,但胡大妈说过,她才不会去和女儿女婿一起住,自己的身板还没到要人伺候那一步。
没想到当房冬回到座位问及此事时,吴放放冷冷地给了房冬一句:“你自己问吴扒皮去!”
“你还在生气啊?不至于吧?”
“我理都不想理你,那有功夫和你生气?”
“谢谢你,继续保持!”不理更好,房冬叫过服务员小雪,把桌上该热的再热热,好好吃一顿。
可怜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