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了还闹?
房冬从桌下伸过手,又在吴放放的腿上掐了一把,这回吴放放倒是没叫出声,只是嘴咧了一下。
吴放放把湿巾纸递给了李倩。
“你们可能都听说了吧?”李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她这种性格的人把丁峰的糗事在外人面前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不容易。
比小于讲得还要细,每一次输完回来后怎么样地痛心疾首,甚至下跪发誓的细节都讲得清清楚楚。
可用不了多久,就又重新发誓了。
丁峰父母去世时留下的财产,只剩现在他俩住这一套八十多平的房子了。
李倩担心,如果农庄挣不了钱,或是挣了钱又让他输了的话,为了还债,连这套房子也得卖了。
“啪!”吴放放一拍桌子:“你活该!这种男人你还和他过个什么劲儿?!”
房冬又掐了她一把,宁拆庙不拆婚,这事外人不能掺和。
“丁峰……其实除了这个毛病,其它方面都挺好的,对我也好。”李倩小声说。
可是,这一个毛病就要了命。
和朋友一起玩的时候,房冬也打过带输赢的扑克和麻将,多的时候输赢几百也有过,可自己从来没觉得这是一个放不下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