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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吃店,发现二喷子两口子没来,屋里的桌子也搬走了。
于光南告诉房冬,昨天一直营业到半夜两点,收摊时二喷子让他转告房冬,今天他就不来了。
“你一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于光南阴险地笑了笑:“你昨晚那么幸福,我琢磨着你怎么也得睡到中午吧,怕打扰你。”
“幸福个屁,不知道什么是正事是不是?”房冬咆哮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行了,别说这事了。”房冬坐下又问:“二喷子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店了?”
“他没说,”于光南摇摇头:“我也没问,早滚蛋早好。”
于光南说,按昨天的营业火爆程度来看,咱家的串串锅有点少了,他搬走正好咱们弄些桌椅进来,可以坐不少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非得坐在锅边吃的。
房冬觉得二喷子这件事应该给胡子哥说一声,电话接通,胡子就笑上了,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说二喷子找他告状了,房冬剥削他们俩口子。
“别管他们,这事你没错,二喷子那个老婆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玩意!”胡子这么一说,房冬安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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