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呢。”吴放放告诉房冬,那次送吕青华回家的第二天,老人家就上街给她买了热水壶让她去家里取,她当时正有事,过了两天才去的,顺便在家里吃了一顿饭。
“啊?你们现在都单线联系了?还又跑到我们家蹭了一顿?”房冬惊叫起来。
“叫唤什么?我都去了好几次啦!”
没过门的媳妇一个人总往婆婆家跑,房冬相信,这事也就吴放放才能干得出来。
“睡了吗?”背后传来敲门声,是秀秀。
“进来吧姐!”房冬应了一声。
秀秀提着一个暖瓶进来了,说今天男男病了哭闹得厉害,胡大妈就没烧水,这一壶是她刚烧好的。
“姐,都这么晚了还烧什么水,你怎么就那么死板呢?男男病怎么样?”
“没事了,吃了药现在好多了,”秀秀叹了一声又说:“我也照顾不了你们几天了,这儿一拆咱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在一起了。”
原来秀秀也得到马上要拆的消息了。
“我怎么就没听说呢?”房冬挠着头。
“你个木瓜脑袋一天到晚不知道想啥呢,除了那点生意和女人,啥心思都不动!”
“你嘴上积点德行不行,啥话都能说啊?”房冬看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