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顿顿喝一点,喝完这瓶就不这么喝了,以后过年过节,或者有高兴事再喝。”父亲倒完最后一小杯,还不住地瓶口冲下颠着瓶子,生怕留下一滴在瓶里。
“想喝就喝呗,就算喝不起五粮液,就您这点小酒量,一天连二两都喝不了,咱们喝个百八十块一瓶的酒我还是供得起您的。”
“又吹牛!”
“这有啥可吹的,年前我和放放俩人分红了十四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供不起您一天二十块钱的酒钱?”
“就是,”母亲也帮着房冬说话:“更不用说还有老吴呢,听放放说他只喝安平二锅头,那他家的好酒还不隔三差五的给你甩几瓶过来?”
“哎呀妈,我真是服了你了,人家的酒是人家的,不能理所当然地就认为有咱们一份,好不好?”房冬对母亲实在是太无奈了。
“我又没说全止着人家,咱家自己也会花钱买的!”
艾玛,赶快换话题,房冬还没想好怎么打岔呢,母亲又说父亲老了,累了一辈子,到了享受的时候,没条件咱就不说了,现在儿子这么争气,结了这么好一个亲家,为啥有福不享?
听人说,每天小酌一下,舒筋活血,对身体还有好处呢。
“有没有好处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