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啊?是光刮了腻子吗?”吴放放向上一指:“屋顶都重新装了,看不见?”
“还真没注意。”房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也不复杂,只是简单地做了些石膏线而已,花费应该不大。
“狗屁不懂,我真想不通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吴放放这人不能有功,甭管她做了什么事,做完后不光自己夸自己,还得教训几句别人。
她给房冬一指,才看见所有办公室的踢脚线也是重新做的,还有房冬自己都承认眼瞎的一点,门是新的。
这笔费用可就不能说少了,房冬知道,现在的门都按套卖,连门带框一套下来一两百的有,大几百上千的也有。
办公室的门嘛,肯定不会用太贵的,结实就好,就按一两百一套算,一楼二楼加起来也得好几千块,搞不好上万吧?
吴放放还告诉房冬一件肉眼看不到的工程,由于这幢小楼建成多年,电线早已老化,全楼的电线都是重新铺设的。
这下房冬没话可说了,这要多少钱,自己完全没概念。
都这样了,吴放放还不满意:“吴扒皮真小气,我想给办公室把桌椅配齐了,他说不管,让咱们自己挣钱配置!”
“恩,你如果再给每个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