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啥,中午吃完饭不就没事了吗?”房冬不以为然。
这时父亲说话了:“哪那么简单?天一亮就忙上了,吃饭时得把所有客人都送出门外才算,少不了还有些亲戚会留下来,还得陪,走的时候也得送,到了晚上还有人闹洞房……”
“爸,”房冬笑了:“您真有经验。”
“快回去睡吧,明天早上吃几块炸糕,差不多能撑一天,别想着明天能好好吃上饭!”
“我怎么觉得这婚礼和受刑差不多呢?”
“苦尽甘来,”母亲拍拍房冬的脸:“明天一过,咱们房家的好日子就来啦!”
“您……这也太直白了吧?”
“现在的日子还差?”房建设反驳道:“咱们除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外,娶媳妇啥钱都没花,放放还三天两头地往家买东西,你还想怎么个好法?人要懂得知足!”
“去你的,你怎么不说你喝了人家两瓶茅台呢?还有五粮液,泸窖老酒呢?”
“是泸州老窖!”
“对对,还挑我字眼?”吕青华转头又问儿子:“这个老窖也很值钱吧?”
“不会吧?”房冬哪知道泸州老窖值多少钱,而是没想到父亲把这些酒都喝完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