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一位女司机戴着墨镜坐在驾驶位上,三十多岁的样子。
她只回过头对房冬笑了笑,也没说话。
房家离吴家并不远,如果不堵车的话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实际上,安平市民对堵车的真切感受也就是这一两年才有的事,城小车少,想堵个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做为婚礼车队,也许真的算不上庞大,但全队车辆的总值绝对是个吓人的数字,吴放放说过,虽然车不多,但追求三个字:少而精。
由于车头和车尾还要照应,路上的行驶时间自然就多了一些,二十多分才到达吴家所在小区。
穿着这身长袍马褂出自家时还很自然的房冬,到了这里就有点尴尬了,因为到了这儿还得骑马进去,马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八抬大轿,现在的礼仪公司也真够能搞的,的的确确是用了穿着旧时那种短衣短裤的八个小伙子抬的。
不过这里围观的人并没有刚才自家小区的人多,这个小区全是有钱人,一没那么高的热情,二是这个小区住的人本来就少。
被扶上马后,房冬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有点哆嗦,又开始冒汗了。
紧紧抓着马鞍和缰绳,连之前设计好的不时向人群绅士般地招招手的动作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