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它股东,这幢楼我和放放还是给集团交点租金吧。”
    “交租金?”吴辰东正要给女婿倒茶的手停了下来:“放放对你说的?”
    一说到这儿,房冬立刻意识到又被吴放放骗了。
    真不知以后该信她说的哪句话了。
    “您……不是有事要说吗?”
    “有事啊,”吴辰东把水给房冬倒上:“有事也不是这件事,那幢小楼就送给你们了,你们要想过户的话,我派个人抽时间和你们办一下。”
    “不,不用,”房冬忙说:“这事您和放放商量吧,我就不参与啦。”
    虽然没学过相关法律,但这房本来就是吴家的,应该算婚前财产吧,自己是不是只有住的份?
    “你们俩结了婚,你是一家之主,房子是给你俩的,你怎么就不参与了?”
    “这个,这……”这话怎么能说得出口,总不能说万一离婚这种不吉利也不可能的话吧?
    “你小子往哪儿想呢?”吴辰东举起手做了个要打房冬的架势,但没打:“我和你妈都信你,你和放放要是有那么一天,算我眼瞎!”
    “不不不,我和放放好着呢,啥事也不会有,我的意思其实是这房过不过户不都是咱家的吗,不用费那个事,还得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