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高兴了?”吴放放见房冬没表态,也噘起了嘴。
房冬想了想:“是不怎么高兴,你想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咱们把方式改改,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说了。”
“听呢,我最爱听你的话啦!”吴放放娇声道。
“你最爱听我的话?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嘛!”
“说不说?”吴放放厉声道。
还是说吧,房冬的意见是,可以在胡大妈家吃饭,胡大妈虽然快六十岁了,但身体很好,每天在家带着男男也没多少事,给咱俩做这点饭倒也不算什么。
但交伙食费这件事值得商榷。
给多了,秀秀那个倔把头又要多想,给少了又不合适。
但无论给多给少,总还是有点主家和佣人的影子。
所以,不交钱,白吃。
“白吃?”吴放放可能不信房冬能说出这种话来,一脸懵后损房冬:“你真是越来越要脸了,还不如我的办法呢!”
“听我说完!”房冬故作严厉地一拍桌子,吴放放很配合地假装抖了一抖:“要玩……家暴吗?”
“那我哪舍得?”
以胡大妈对吴家一直心怀感恩这样一种状态,自己和吴放放也不要说得那么明白,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