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死作是精神病,慢慢地开始理解了,其实这是在自己面前任性撒娇的一种方式,只不过这种方式太与众不同,有点变态。
    “我错了,我和你闹着玩儿呢,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你就是要打我!”
    “事实胜于雄辨,现在是你骑在我身上打我,疼死我啦,再打我就忍不住要哭啦!”
    吴放放笑了:“不要脸,大男人的你给我哭一个看看?”
    房冬起了身,把吴放放扶回床上,指着地下的一片狼籍、抖着自己的湿衣服:“告诉你啊,明天开始,洗脚到浴室里洗,三天两头的弄一地洗脚水,现在这间屋子总是飘着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
    “你的脚才臭呢!”
    “你要是想和我白头到老的话,就听我的,到浴室洗脚!”
    “白头到老和洗脚还有关系?怎么,不听你的是不是不和我过啦?”吴放放又怒了。
    “那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你早早把我折腾死了,还能白头到老吗?”
    “臭贫!”吴放放又笑了。
    房冬拿来拖布准备收拾残局,吴放放却拦住了他:“先给李倩回电话,再过一会儿就真到了半夜啦!”
    “要不要放免提给你听听?”房冬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