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啊,一个不落的都在这儿干活儿呢!”房冬冲电话吼道。
    “你就凶吧,我都给你记着呢。”吴放放压了电话。
    房冬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去年过年前,账上只有20多万,房冬为了让最小股东能拿到2万,一咬牙把钱基本上算全分了。
    今年情况不一样,到今天为止,帐上已经有230多万,虽然吴放放的280万嫁妆一分钱也没归位,但已经完全不像去年那样有压力了。
    房冬琢磨着今年拿出50万来分红,四个小股东每人可以拿到4万,虽然也不算多,但怎么说也比去年翻了番,投资没收回,大家都能理解,再坚持一年就远不是这个数了。
    这事还没和吴放放商量呢,她倒走到自己前面了。
    “胡子哥,吴放放一会儿要来给大伙开股东会。”房冬说话时显得有点无精打采。
    “怎么突然想起来开会了?”胡子看了看房冬的表情,又笑了:“你有啥不高兴的,人家是一把手,哈哈,我来通知人,让他们把手上的活放下。”
    房冬看着胡子的背影,这帮人倒是听吴放放的话,连胡子也是,让干啥就干啥,连蓄了十几年的标志性胡子也是说剃就剃。
    房冬回到办公室坐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