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球死了,什么破娘娘?”
吴放放立刻扑了过来:“讨厌,刚入戏,你这是什么屁话?”
“别打,别打。”房冬挡着吴放放:“我这次演像一点,保证真实,在哪儿洗?”
“平时我在哪儿洗?”
“噢噢,现在开始。”房冬觉得自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不过也满好玩的。
房冬坐到床边脱了袜子,晃着两条腿等吴放放。
左等右等不来,这个废物娘们儿,连热个洗脚水都这么费劲?
“喂,你干啥呢?”
“我得先洗完才能给你洗,等着!”
呀?结婚以后,这是吴放放为数不多的亲自洗脚。
“来啦——”吴放放拖着长音端着洗脚盆就进来了:“禀奴才,娘娘来给你洗脚啦!”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房冬把脚伸向半空,来回转着角度:“娘娘,来闻闻奴才的脚可有什么异味?”
“要死啊你?”
“好好演,别乱说!”房冬一本正经。
“奴才敢让娘娘闻脚?”
“娘娘都伺候奴才洗脚了,说明奴才造反了啊,娘娘不听话不行啊?”
“我就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