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吴放放过来拉房冬的手,被房冬一把打开:“你不是要说吗?说!”
“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我,”
“既然你们这么光明磊落,为啥不告诉我一声呢?我那么不通情理吗?”
毕子良出来了,站到了吴放放的身后,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条腿轻轻地晃着,这模样,完全是一副挑衅的架式。
“我是想和你说的,可一直没想好怎么和你说……”
“是不好说吧,说得清吗?”
“有啥说不清的?”毕子良向前走了一步:“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回国就是要带放放走的,放放在照顾你的脸面,看不出来?”
听完毕子良这一句,房冬愣了。
这么说自己和盛夏的判断都错了,或者说盛夏和他们也是一伙的,这不是背着自己偷偷摸摸的事,而是要和自己了断?
房冬看着吴放放,想听听她怎么说。
毕子良又说话了:“你看看你嘴上那些沫子,没喝过卡布奇诺吧?放放跟你这么长时间,我真想像不到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绝望之中,房冬突然变冷静了,从上中学起就是这个毛病,越临近火药燃爆时,他越能不动声色,寻找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