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前,毕子良接着吴放放递过的纸巾捂着下巴到鼻子这一区域爬上了车后座,吴放放也跟着钻了进去。
    盛夏路过房冬身边时出手捅了他一下,悄悄地给房冬竖了个大拇指。
    车走了,房冬的心也空了。
    吴放放刚才近乎舍命地护着毕子良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那破了音的哭喊声久久回荡在耳边。
    急着送毕子良去医院,连她自己的车都忘了开。
    半晌,房冬才给马小龙打电话,让他打车来接自己。
    他明白自己此时根本开不了车,思绪完全集中不起来。
    “怎么啦,把毕子良揍了?”马小龙一下车就看到了房冬右手拳峰部位的创伤。
    见房冬不回答,马小龙抿着嘴做出一副惋惜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拍拍房冬:“走吧,咱兄弟就这个命,不想了。”
    虽然房冬什么也没说,马小龙也能猜得到,连手都动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肯定出现了。
    见房冬仍在发呆,马小龙把房冬的右手拿起来看了看:“你的手伤成这样,看来是出重手了,要是气没出够,咱们接着来。”
    房冬的电话响了,是盛夏打进来的,告诉房冬她们已经在医院了,毕子良出了不少血,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