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那令人心碎一地的场景。
心像被铁丝勾住一样,一阵一阵地揪着,疼痛难忍,每一次发作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办公室的门开了,是盛夏。
没想到她追到这里来了。
房冬从沙发上坐起来,盛夏搬了个椅子坐到房冬对面,很近,两人的膝盖都快挨在一起了。
“冬子,坚强点,我一向认为你在这几个兄弟中是唯一的男人,他们还只是大男孩。”
“是吗?”房冬看了看盛夏后又低下头,目光刚好停在了盛夏的双脚上,一双浅咖啡色的丁字皮鞋,鞋带断了一根。
“当然是啦。”盛夏答道。
“男人好啊,成了男人就有机会被绿了,男孩还没这个资格。”
“放屁!”盛夏爆粗了:“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绿知道不?我说过和话你还不信?吴放放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当然,精神层面的咱们再论。”盛夏的声音又小了些。
这一点房冬信,从今天亲眼所见吴放放两次躲开毕子良的牵手就能说明。
但从始至终,盛夏刻意在吴放放隐瞒了一些关键问题,这让房冬有点火,可想起盛夏临上车前悄悄给自己竖拇指的情景,充分表明了她的态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