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给房冬指了指,是被踩到了鞋帮上,所以把线给扯开了,没踩到脚背。
“你恨放放吗?”盛夏话锋一转。
房冬沉默了。
“你应该恨的人是毕子良,他该打,放放其实……有点不能自主你知道吧,我和你说过的,放放之前对毕子良简直是痴迷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那她为啥要嫁给我?心里既然一直放不下他,单相思不是很好吗?为啥要来祸害我?”
“你在放放的心里还是很重的。”
“放屁还有点味儿,你这叫话吗?很重就这样对我?”房冬认为,如果吴放放是真心准备和自己白头到老的,那毕子良回来找她时就应该告诉自己,带着自己大大方方地一起去见毕子良,甚至请毕子良吃几顿饭也没问题,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这一句把盛夏说得无语了,半天才告诉房冬刚才发生的一件事,毕子良到了医院后是准备报警的,吴放放求着他才罢了手。
“你的意思我应该领吴放放的情了?我是不是应该跪着谢恩才对?”
“说话别呛人行不行?我只是说放放心里有你,这有错吗?在这件事之前,她对你,对你们家怎么样,你不会不清楚吧?”
这下又轮到房冬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