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打我吧!”吴放放带着哭腔喊的同时,身子也往沙发下滑去。
这是要给自己跪吗?
房冬把手迅速伸到她的腋下,将她重新架回到沙发上。
事已至此,我不需要你跪,也不需要任何形式的道歉,没用。
突然间,房冬觉得一切都可以放下了,离完全释怀只差一场背着人的痛哭而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句名言并不准确,男人有泪只是不愿让别人看见而已。
房冬重新把双手放到吴放放肩上:“咱们……离,离婚?”这一句话问得好艰难,到了这个时候,房冬觉得自己有一点没做错,不想让吴放放为难。
既然这份爱无法维系,为何不让它坚持到终结的最后时刻?
吴放放看着房冬足足有一分钟后,才费力地点了点头。
“呼——”房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把一腔的浊气都呼出去。
“如果这是你最终的决定,你选时间吧,我一个闲人,什么时候都行。”
吴放放又哭了起来。
“没关系,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毕子良的人,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在机缘巧合下闯入的一个路人,但对于我来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