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去某个他从来没听过的小城市的宋时遇居然在宿舍,而且平时滴酒不沾的他居然喝的烂醉在洗手间吐。
因为太过震惊,再加上不想让别人看到宋时遇这么失态的样子,他只说是舍友在,然后让女朋友先走,他留下来照顾。
宋时遇当时脸都吐白了,看的姚宗心惊不已,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打击能宋时遇失态成这样。
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吐到虚脱的宋时遇搬到床上,再看床上躺着的宋时遇,他心口重重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宋时遇就那么躺在床上,平时那么清冷矜贵在任何事面前都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人,此时却像是遭到了灭顶之灾,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姚宗急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女朋友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话都排不上用场,笨嘴拙舌的,只翻来覆去的重复一句话:“时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啊?”
他急的要死,却是连声音都不敢放的太重,能把宋时遇打击成这样的事,那得是多大的事?他想想都有点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宋时遇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终于睁开了眼。
姚宗却像是被人用锤头隔着胸腔闷声一锤,锤的胸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