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不过现在还都不清楚,也不好瞎想。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火车到了楼斯白老家市里,天色有些晚了,尤其肉肉还小,楼斯白做主先在市里招待所歇一晚,第二天再去县城。
没去楼斯白姑姑家,虽然当初那事他姑姑一家不知道是他干的,但也有些将他们怨恨上了,这几年之所以还有些联系,那也是楼斯白现在在省城上学,本事大。
以后说不定还能依靠一二。
但楼斯白跟姑姑姑父不亲,苏烟更不会主动提出去看看了。
一家四口住进了招待所,大通铺,进屋的时候里面的客人已经歇下了,也不好洗漱什么的,给孩子喂了一碗奶粉就直接睡了。
苏烟和楼斯白睡一张床,肉肉跟苏母睡一张床。
躺在床上后,楼斯白似乎有些睡不着,翻了好几个身,最后一把将苏烟抱住,脸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
苏烟搂着他的脑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声哄道:“乖,没事了,好好睡一觉再说,别想太多,还有我呢。”
“嗯”
一觉睡到早上五点,快速收拾完,便去了国营饭店吃饭,最后坐上去县城的大巴车。
到达县城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