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气傲的江家大小姐,竟然沦落到给后厨帮工的地步,可见纽约比起北平,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常信文饮尽杯中红酒,重新回到一楼大厅中的衣香鬓影中。
发现陆照年正站在楼梯拐角后抽烟,他上前去:“你这个当主人的,躲在这里?”
“少抽点烟,你肺不要了?”常信文打趣道。
陆照年眉间微蹙,他常年不是面无表情就是不悦皱眉,连眉心都有了两道浅浅痕迹。
“抽两根又没事。”
“刚刚在后厨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你猜是谁?”
“不感兴趣。”他没有搭理好友话中的试探,转身径直下楼。
回到后厨时,众人已经吃完饭开始休息。江月在厨房中坐了一会儿,只觉后厨热得难受,她胸闷气短,只好站在厨房通往后院的小门处透气。
只有几颗星星疏疏散布在深蓝的夜空中,微微闪烁。整个后花园都浴在银色的月光中,客厅中乐队奏乐之声传来,更显得后院一片静谧。
她望见那架秋千,在朦胧月色中更显熟悉,她情不自禁地迈步往它走去。
在秋千坐下,她下巴搁在膝盖上,一闭眼,院外仿佛不是南汉普顿的大道,而是江公馆外的煤渣小路,人力车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