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去了大半,江月哪好意思还在这里久留,把狗放下去,连忙离开后花园。
三楼阳台中,陆照年站在阳台上,见她坐在秋千中,整个人浴在淡蓝的月光下,同当年几乎没有区别。
都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还圆,然而这轮看了不知多少年的明月,此时却仍然冷清无情地照着异国他乡见她起身消失在花园中,他握紧手中高脚杯,良久,才将杯中酒液全部送入喉中。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平复胸腔中暗自涌动的情绪。
今天的工作顺利结束,除了原先谈好的工资以外,还有一笔丰厚的小费。回去的路上,梅姐大手一挥,把小费全部分给大家,众人都兴奋哄闹起来,唯有江月垂眉,坐在后座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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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客户临时把一笔订单推迟到下周末,今天无事可做,江月也就早早脱了围裙从后厨中出来。
同梅姐打过招呼后,刚拎起包要往外走,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似乎是轮胎在地面上大力摩擦而过。
小黄的惨叫声同时响起,江月和梅姐对视一眼,连忙往外跑去——
果然,小黄连同脚踏车都倒在地面上,外卖面包洒了一地。两人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腿上划破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