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年的手微微一顿,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公寓楼下看到的那个男人,随即毫不留情地把电话挂断,电话这头只剩嘟嘟声。
“切,拽什么拽。”方宇轩刚把话筒抢过来,就只听到忙音,“是谁整天发疯,要死要活的,这会又装。”
“他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常信文很冷静地指出他话里的错漏。
“喝酒喝到胃出血算不算?抱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算不算?我有照片为证。”方宇轩很不服气。
“照片给我看看,不然我不信。”常信文很是心动,但表面上还要维持着不动声色。
都是老奸巨猾的商人,方宇轩怎么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一笑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阴恻恻的,“你说我要五十万,不然就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分发这些照片,这买卖划算不?”
“可以翻倍。”常信文做出了比较保守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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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入盛夏,即使晚间也不减闷热。江月在中午时接到电话,让她去面试,最快今晚就能上班。
前段时间她说想要收养小暖并不是一时兴起,但因为政府对收养孤儿有严格的规定,她的存款还达不到标准,必须再找个兼职。
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日历,想到今天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