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今天就是一起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就严重得都站不住,要靠在床上才行了。
听到她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陆照年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虽然刚才她叫老公是在叫自己,但棉花糖冲上来她也不拒绝,还是让他有点不爽。
陆总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疹子?感觉有点痒。”
他装得一本正经,江月哪里知道他的狐狸尾巴深藏不漏,只好按着他的话拉开胸口处的衣襟。他洗完澡后随便裹了条浴袍就出来了,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此时水珠正从湿漉漉的发梢滚落下来,顺着锁骨往下流淌。
精壮的胸口上除了水珠滚落留下的道道水痕,其余什么也没有,更没有过敏时会起的红斑和小疹子。
“没有呀,你还觉得哪里难受?”
“什么都没有吗?你再往下看看。”陆照年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着江月埋着头解他的浴袍。
“没有呀。”江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最近都有健身,你没有看到我的腹肌吗?”
陆夫人沉迷烘焙,她又顾忌身材不肯多吃,陆总只好自己全把那些吃了下去。谁想到陆夫人非但不感恩,还暗地里嫌弃他长胖了,肌肉不如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