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真同桌,医生说真真没什么大碍,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能好了。”
“真真的手机坏了,回头给她买个新的,让她给你妹妹回电话。”
“我送送你?”
对方下了逐客令,苏瑶只好说道:“不用,您忙。”
她转身时往门缝里看了一眼,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满脸暴躁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茶几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头。
蒋母关上门,切断了她的视线。
老房子的声控灯不灵敏,闪了几下就彻底不亮了,苏瑶试探着往楼下走,小心翼翼,生怕踩空。
走到拐角处时冷不防撞上了一个温热宽大的胸膛,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苏瑶往后退了一步,浑身肌肉紧绷,警惕地看着眼前,厉声呵斥道:“谁!”
对方不是这栋楼里的居民,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他像个幽灵一样,走路没有声音,不然她刚才也不会被吓到。
黑暗中传过来一声慵懒的轻笑:“缘,妙不可言。”
瞧这三分温柔三分霸道四分漫不经心的装逼遭雷劈的语调,世界上独一份。苏瑶:“你来这干什么?”
陈星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