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警告:“你自己再怎么浪我管不着,横竖只要不犯法,我也不想管。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我们许主任的名声……”
    苏瑶抓着陈星河的领口,把他往墙上一掼,曲膝抵着他的腿:“别怪我不客气。”
    陈星河眉头也没皱,勾唇笑了一下,目光落在女人漂亮的嘴唇上,语气很是不正经:“那你想怎么不客气,嗯?”
    背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他现在很不开心。
    苏瑶抬了抬腿,膝盖抵在陈星河身前,垂眸看了一眼对方的裤子:“听说,对付一个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你不是申请调查杨初敏吗,我准了,杨初敏要是没问题,”苏瑶松开陈星河,声音温柔得有点变态,以回敬他的不正经,“切了你,好不好?”
    要切什么不言而喻。
    “凶手要是杨初敏,”陈星河盯着苏瑶的嘴唇,“你喊我一声哥。”
    他突然想听她软着调儿喊他,就好比在山坡上看见一匹野马,不一定喜欢,但一定要驯服。
    这大概就是男人奇奇怪怪的征服欲。
    陈星河:“行不行,领导?”
    苏瑶没注意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玩味:“行。”
    她更倾向于凶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