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推河里的了。”
苏瑶起身去审讯室,在走廊遇到杨初敏的父母,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此时的杨母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职场女强人的样子,正握着一个精致的真丝手绢擦眼泪:“警察同志,小敏她什么都不懂,她还是个孩子,她已经知道错了,别再逼她了好吗。”
杨父脸上再没了前天得知杨初敏被绑架的慌张,志在必得地向苏瑶介绍起身侧的律师。
这个律师苏瑶认识,大名鼎鼎,收费奇高,帮过不少罪恶昭彰的嫌疑人减刑。
杨初敏就是在见过律师之后改的口。
铁证如山,与其打死不认,不如主动配合,从另一角度博取生机。
苏瑶来到审讯室,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里面。
审讯室里,杨初敏边哭边说:“我承认我推她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那个木头不结实,没想到她会掉河里。”
“我真不是故意的。”
果然,那位有本事的律师要以过失杀人的角度进行辩护。
杨初敏手边放着一包抽纸,不时抽出纸巾擦眼泪,江不凡声音稍微大一点她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抖,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