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愿意赔偿,赔多少都行,她养父总是打她,还猥亵她,她不喜欢他养父母,我家可以想办法把这个钱给温良。”
“关于温良绑架我的事,我愿意原谅他,我向法庭提交谅解书,这样可以让他轻判。”
……
她不是在认罪,是在想办法替自己脱罪。
苏瑶准备回办公室,一转头差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她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人:“靠这么近干什么。”
陈星河脸上戴着一个淡粉色口罩,跟他身上的粉色衬衫还挺搭。
苏瑶:“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还戴口罩。”
陈星河把口罩往上拉了一下:“感冒。”
苏瑶:“怎么这么没有说服力呢,这个天气怎么会感冒?”
陈星河:“洗了冷水澡。”
苏瑶:“您这语气听上去还挺自豪。”
陈星河:“真男人都洗冷水澡。”
苏瑶盯着陈星河的衬衫领口看了看,平时这浪货都是解开两粒纽扣的,今天竟然扣得很严实。
陈星河垂眸看着苏瑶,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语调慵懒,显得极不正经:“你知道盯着一个男人的喉结看是一种暗示吗。”
苏瑶控制住自己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