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彬拉扯大,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两块花,五六年也买不上一件衣服,拉屎都舍不得用两张纸擦屁股,我吃了那么多苦,就为了让她享受的吗?!”
浑浊的眼泪将她布满皱纹的眼角浸湿,苏瑶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嫉妒,这不光是婆媳矛盾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还有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
肖广兰突然笑了一下:“我告诉她,她那只六千多的娃娃被我剁碎了冲马桶下水道里了,她跟我吼,她竟然敢跟我吼!”
“我不想把我儿子的新房弄脏,就把她打晕了,骑着三轮车载到柳河村的家里。”
肖广兰看了看审讯室里的警察们:“你们见过杀猪吗?”
在场的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我告诉你们吧,杀猪要用一把长屠刀,”肖广兰看了看苏瑶手边,“就是那把,长一点的那把。”
“从脖子捅进去,直接捅到心脏,猪就会惨叫一声,血从脖子流出来,用盆接着。”
苏瑶想象了一下梁小宁惨死的画面,她知道肖广兰这种人,骨子里天生就是刻着恶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残忍至此。
“可惜她不是猪,猪的血还能吃呢,”肖广兰冷笑一声,声音像恶魔一样回荡在审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