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那年,我自己跑了出去,抓了一只野猫。一次是我养父去世那年,最后一次是你看到的,在明月家里。”
苏瑶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星河要在每年的这个时候请假了,他怕万一发作控制不了自己,干脆把自己锁在了家里。
苏瑶紧紧陈星河,似乎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对你没什么不好说的,”陈星河低声道,“那个男人提前请了很多杀手,只要他死了,杀手们就会对我妈动手,好让我妈下去陪他。”
“那个男人是出车祸死的,被一辆大货车拦腰轧成了两截,血肉肠子滚得满地都是,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两边嘴角都往上翘。”
说到那个男人的死,陈星河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他把画面描述得形象又具体,仿佛很享受看到那样的画面。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反应,说到令自己憎恨的人的死亡,正常人会觉得那人活该,也会高兴,但绝不是兴奋。
苏瑶从陈星河身上爬过去,躺在床上正面对着他:“以后每年的十二月初我都陪你过吧。”
陈星河怔了一下,才低声说道:“不行。”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