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握着手机:“我说让你拍雪景,我想看雪景!”
陈星河轻声笑了一下,声调十分不屑:“雪景能有我好看?”
“看我就够了,看什么雪。”
苏瑶:“你可以天天看看,雪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这家伙别是连雪的醋都吃吧。
陈星河顿了一下,声音低了好几分:“说到雪,昨晚梦到你了。”
苏瑶很好奇:“梦见我干什么了?”
“梦见你穿着上次那件红色的吊带长裙,”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低沉暗哑,“雪上两点红梅,含苞欲放,诱我沉沦。”
苏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穿吊带裙子跟下雪有什么关系,等想明白,脸颊刷的一下红了,头一次听见有人能把自己做梦说得这么如此清新脱俗。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声调不自觉地软了好几分:“你别这样。”
男人沉默了一下,苏瑶也没再说话。
某种心知肚明的暧昧在空气中缭绕、升腾、浓到化不开。
他想,昨天在机场应该吻她,不然不会刚分开一天就已经想她想到发狂。
他从小到大都是理智、冷静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他的心神。
此时他终于体会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