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脖子几乎被隔断,能看见浸着血的骨头,再深一点他的脖子就被整个切断了。
草坪上的血迹喷溅了好几米远,地上的血渗进土里,现出浓稠黑棕的血红。
苏瑶转头到处看了看:“江不凡,调两个小时内的球场监控录像,从薛云飞到达球场之后到现在,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
“小张小林,排查球场附近可疑人员和车辆。”
“大巫,薛云飞的人际关系,看他跟谁结过仇,最近跟谁走得近,有无异常。”
“小巫,薛云飞的财务状况。”
苏瑶走到正在给目击者做笔录的吴青桃身侧,听了一耳朵。
目击者是个20岁的大学男生,利用课余时间做球童赚生活费。
球童被凶杀那一幕吓得脸色惨白,说话有点颠三倒四:“我到远处捡球,捡好球一转头就看见薛先生倒了下来,没看见凶手。”
“不不,不对,我捡球之前看了薛先生一眼,他那时候还好好的,就一弯腰,拾起球,再转头,就这一瞬间的时间薛先生就死了,那个血喷出去好几米,太可怕了!”
球童回忆起一个小时之前的场景,眼神带着深深的恐惧,整个人都在发抖:“薛先生肯定是被魔鬼给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