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俏皮地冲陈星河眨了下眼睛:“我这么可爱,你也不希望我被迫成为基地的叛徒被师父一枪打死吧。”
“哦,不对,师父不会一枪打死我,他会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进水银里,活活做成一个标本挂在基地大门上,警示其他人。”
走进便利店里男人始终没出来,顾梦吃完甜甜圈,擦了擦手,发动车子:“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死吗?”
陈星河对此没有兴趣。
顾梦早习惯了他的冷脸,也没指望他会回话,自顾自地说道:“那个男人是个人渣,出轨好几个女人,长期家暴妻子和女儿,经常把妻子打得鼻青脸肿,好几次差点把她活活掐死,并用女儿的性命威胁妻子,说她要是敢离婚就让人把他们的女儿打死,是的,亲女儿。”
顾梦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阐述一件没有温度的小事:“妻子为了自己的孩子不得不继续忍受这地狱一般的折磨。出钱买命的人是那个妻子的青梅竹马,只有那个男人死了妻子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个人渣、畜生,他本来就该死,”顾梦的声音带着引诱,“你还有什么不愿意开枪的理由呢。”
陈星河靠在椅背上,转头看着夜色中的街道,一闪而过的霓虹灯映在他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