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片吊儿郎当的戏谑:“等我成了‘彼岸’的新头目,抢你回去当压寨夫人好不好?”
手铐冰凉的触感从指间一直蔓延到心底,苏瑶看着陈星河,语气几乎带上了祈求:“你为什么执意要踏上那条不归路,你就不能,就不能留下来吗。”
陈星河把那颗苏瑶没要的糖扔进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口,轻轻勾了下唇:“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也不想再回头。”
她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昏暗的路灯一照,浮光掠影一般透明易碎,仿佛只要他轻轻眨一下眼睛她就能在他眼里碎掉。
苏瑶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抬眸时眼神变得冷硬而果决,就像她无数次面对其他犯罪嫌疑人一样:“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星河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较量过。”
他的话音还没落,苏瑶已经一拳头砸过去了。
陆海明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女人狠起来很可怕,她这一拳是朝着他的脸去的,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
陈星河挨了一拳,唇角被打出了血。
他用舌尖把唇边的血痕舔掉,轻轻挑了下眉:“不愧是我的压寨夫人,真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