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了出来。
杀鱼的阿姨转头往苏瑶身上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地继续低头杀鱼。
周宇尘一边说一往阳台的方向走:“那是当年被一块囚禁的老佣人,精神出了问题,被解救后也不愿意走,她不敢出这间屋,说出去就会被杀死。”
苏瑶跟着走到阳台窗边,看着上面挂着的一把已经生了锈的铁锁,不用想也知道,是当年那场囚禁留下来的。
周宇尘指了指铁锁上的一个极小的豁口:“这里是被哥哥咬出来的,为此崩断了两颗门牙,幸亏他那个时候在换牙,不然牙断了就太丑了。”
苏瑶摸了摸被小小的男孩咬出来的豁口,铁锁冰冷残酷的触感从指间直往人的五脏六腑里钻。
她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年到这栋别墅附近玩的时候把口袋里的糖吃得只剩下了一颗,让他只从她手上抢到了一颗。
为什么她第二天不来了,她应该来的啊,应该天天来的。
为什么要把他当成一个小怪物呢,他应该是小王子才对。
阳光从玻璃窗外面投射进来,铁锁依旧冰冷,一丝温暖也没有。
保姆准备好了饭菜,苏瑶跟着周宇尘来到餐厅,两人面对面坐着。
苏瑶没有胃口,乖乖坐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