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像这种石头她房间里还有很多,戴不了两个月就放起来不想戴了,随手扔在针线筐或者柜子里,有时候丢了都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意。
许潜看了一眼许小婉身上的吊坠,伸出三根手指,声音依旧沙哑苍老:“三千万。”
“村子的辉煌必须传承下去,我唯一的女儿你,”许潜看了许小婉一眼,“你无法继承我的事业。”
许小婉从小就知道,她跟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太一样,他们强壮、彪悍、身手好,只有她,从小身体就弱,别说让她进行像他们一样高强度的训练了,就是在太阳底下多晒一会她都能晕倒,一场淋了雨的感冒都能要她小半条命。
许潜站在一面墙面前,看着上面挂满的大大小小的战利品。
有的是一枚胸针,有的是一条领带,有的是一颗牙齿,有的是一个杯子,各种各样,挂了一整面墙。
他每杀一个人都会从他们身上拿走一样纪念品,他把这称之为荣誉和艺术。
许潜的视线放在最中间的一枚小雏菊胸针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战利品,是他一生中创造的最伟大最震撼的作品。
他违背雇主的意志,把瞄准镜对准那绝色美人的孩子,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主动暴露自己。她的